部就班,带着后宫众人办好贺贵君的丧仪便是了。
再者,她的大孙子已经不见了两日,太后寻思着,薛御到底在搞什么鬼。
薛岚悄悄走到太后身边,低声道:“母后,皇兄已经连夜赶回京城了。”
太后一惊,又连忙收敛神色,她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,继续拈着佛珠。
‘薛御’明明好好地坐在首座,看着底下众人为贺贵君诵经,但是薛岚却说皇兄回了京,那么此刻眼前那个薛御必然是假扮的,如此紧急瞒着众人悄悄回京,恐怕朝堂上生了什么变数,姜太后拈着佛珠的手指紧张得都出汗了。
不过,薛御不比常人,当年那种凶险万分的情况他都能排除异己登上皇位,二皇子那样厉害的人都败给了薛御,天底下还有什么人能是薛御的对手?
想到这里,太后心中稍定,看了一眼薛岚,薛岚点了点头,示意皇兄和景延无虞。
固吹白跪在最前面,他也在思考着关于贺清琅被剥去的那片皮肤。
如果说,那片皮肤上面看似一副海棠图,有可能经过某种特殊的手段,又会成为另一幅图呢?
他想到薛岚说的,贺清琅临死前被人凌辱,心中竟然产生一个大胆的念头。
凶手强暴贺清琅应该不仅仅是为了羞辱薛御,会不会是在交合的过程中,那副图会产生什么变化?
固吹白自己曾经常年被先帝父子凌辱,身体会有什么变化他一清二楚,会不会世间有一种特殊的药物或者墨汁,能在人交合的时候让肌肤上的另一种图案浮现?
想到这里,他站起身,借口要更衣去了后殿,他朝太后身边的薛岚使了个眼色,薛岚朝太后说了几句,也悄悄从一堆太监宫女身后闪去了后殿。
他全程注意着跪在人群里的方亭,见方亭只是低垂着头没有注意到他这里,薛岚赶紧溜进后殿。
“干什么?”
薛岚离着固吹白老远,他可不敢靠近这个变态,这人万一真把他裤子扒了肏一顿,他跟谁去哭。
固吹白问道:“阿岚,我问你,有没有什么药水,可以让某种图形平日里不显现,但是在特殊情况下,就会呈现出来?”
薛岚一愣,想了想,他母亲留下的药王医书中,似乎确实有过这样的一段记载。
他回忆道:“确实有这样一种药物存在,是以前拿来给死士纹身用的,死士的身上会纹主人的家徽,但是平日里不显,遇热或者遇水,家徽的图案才会慢慢浮现。”
固吹白点点头,若有所思。
薛岚也突然明白了几分,他皱眉道:“莫非你怀疑贺贵君背上的皮肤纹了什么重要的图案,所以凶手才剥去了他那一片皮肤?”
固吹白道:“凶手是谁,我和你哥心中有数,只不过不知道那皮肤上面是否真如我们猜测的,纹着那个图腾。”
薛岚问道:“什么图腾这么重要?难不成是一幅藏宝图什么的?”
“多半是虎符。”
薛岚闻言脸色大变,虎符是一个皇朝的命脉,什么人敢觊觎虎符?!
沉默半晌,薛岚幽幽道:“这事和小辞有什么关系,干嘛突然把他送去别院?小辞现在的身体可经不起劳累。”
固吹白正色道:“阿岚,你要体会御儿的苦心,正因为小辞的身体经不起风波劳累,御儿才将他送去别院藏起来,还有景延,这两个人是你哥在世上最大的命脉,一旦被敌人掌控,你哥将万劫不复。”
薛岚冷笑:“得了吧,就他对小辞那样,我才不信,哪天小辞要是被人抓了让他交出虎符去交换,你猜他肯不肯?”
固吹白沉吟片刻,摇头:“他不肯。”
薛岚翻了个白眼:“你看,连你都知道他不肯,所以还有啥好说的,反正我看他和小辞这辈子是不死不休了。”
固吹白笑了笑,“阿岚,你还小,你不懂。”
薛岚真是烦死了,一个两个都对他说你还小,都装得一副有苦衷的样子,照他说,人哪有那么多弯弯扭扭,有什么事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不就好了,非要装得苦大仇深的样子干嘛,吃饱了撑的!
最近基本都是剧情章,小辞很快就要带球跑了
争取日更,每天中午更母妃,晚上更兽人那篇